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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珩顾言失控,前男友又黑化了全文免费阅读_沈聿珩顾言完整版免费阅读

墨舞碧歌生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失控,前男友又黑化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墨舞碧歌生”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聿珩顾言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失控,前男友又黑化了》内容介绍:强取豪夺 × 破镜重圆 × 双男主 × 黑化大佬 × 追妻火葬场,人人都说沈大佬清冷寡欲,却不知那七年,是他精心布下天罗地网的蛰伏。 一纸“同居”合约,将顾言拖回名为沈聿珩的牢笼。昔日恋人化身冷酷猎手,用无尽的掌控与暧昧的诱撩,折磨他,也囚禁自己。 他以为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 他以为这是一场尊严守卫的煎熬。

主角:沈聿珩,顾言   更新:2025-10-21 19: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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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梦回**

城市的灯火透过厚重的乌云,在玻璃幕墙上晕染开一片模糊而冰冷的光晕,如同顾言此刻的心境,混沌不明,看不到清晰的出路。发送给温瑾的那条短信,像一枚投入深海的石子,暂时没有回音。这短暂的沉寂,反而让办公室里敲击键盘和低声讨论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摩擦着他本就紧绷的神经。

白天的会议,沈聿珩那句“拆除它”和他冰冷不容置疑的眼神,反复在脑海中回放。那不是专业判断,那是宣判,是对他灵魂印记的强行抹除。顾言坐在工位上,对着屏幕上被要求修改的方案,指尖冰凉。他尝试着按照沈聿珩的意思,去掉那个流线型的设计,但每一次点击删除,都感觉像是在亲手剜掉自己血肉的一部分。

周围的同事似乎也察觉到了他与总裁之间那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氛,交谈声都刻意压低了些,目光偶尔扫过他时,带着一种混合着同情、好奇与疏离的复杂意味。他像一个异类,被孤立在这片由沈聿珩的意志构筑的领土上。

浑浑噩噩地处理完手头必须完成的工作,顾言几乎是逃离了沈氏大厦。他没有立刻回那个令人窒息的公寓,而是沿着繁华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初冬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带来刺痛感,却也让他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需要这点冰冷的刺激,来对抗内心那股无处宣泄的、混杂着屈辱、愤怒和一丝无力感的灼热。

回到公寓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玄关的灯亮着,是智能感应,却照不亮心底的晦暗。室内空无一人,沈聿珩显然还没有回来。这让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他脱下外套,没有开大灯,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微光,走向厨房,想给自己倒杯水。经过客厅时,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目光落在沙发角落,那里随意搭着一条深灰色的羊绒盖毯——是昨天沈聿珩坐过的地方。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那个男人的冷冽松木香气。

这气息,这环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身处何地,受制于何人。

温瑾的话语再次回响:“他是在抹杀你这七年的成长和独立!”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困难。他快步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自来水用力拍打脸颊,试图驱散那种无所适从的慌乱感。

不能乱。顾言,你不能乱。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沈聿珩要的就是你的失控,你的屈服。

他直起身,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眼底带着血丝的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必须找到办法,必须有一条路,可以让他既能暂时应付沈聿珩,又能暗中积蓄力量,等待脱离掌控的时机。

草草吃了点从超市买回来的沙拉,顾言便将自己关进了客房——这是这套公寓里,唯一一个他能稍微找到一点私人空间的地方。他拿出自己的速写本,不是画“灯塔”项目的方案,而是随意地勾勒着一些碎片化的线条和意象。扭曲的枷锁,断裂的羽翼,困于高楼的身影……这些压抑的、不为外人道的情绪,通过笔尖肆意流淌在纸面上。

这像是一种无声的发泄,也是一种对自我的确认。看,这就是我,真实的,痛苦的,却依然试图挣扎的顾言。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放下笔,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起身去浴室洗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无法洗去心底的寒意。

躺在那张陌生又熟悉的大床上,顾言以为自己会失眠,但极度的精神消耗带来的疲惫最终战胜了一切。他很快沉入了并不安稳的睡梦之中。

* * *

梦境光怪陆离。

他一会儿仿佛回到了十八岁那个闷热又躁动的夏天。蝉鸣聒噪,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在少年沈聿珩棱角尚未完全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靠在自行车旁,对着他笑,那双凤眼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炽热和温柔,声音清朗地喊他:“阿言,快点儿!”

画面陡然翻转。

是七年前那个冰冷的雨夜。沈家老宅,灯火通明,却透着森然的寒意。沈母——那个永远端庄雍容、眼神却锐利如刀的女人,坐在昂贵的紫檀木椅上,将一张支票缓缓推到他面前。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砸在他的心上。

“顾言,你是好孩子,应该懂得权衡利弊。聿珩的未来,沈家的声誉,不是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感情可以承载的。”

“离开他,这对你们都好。”

“否则,我不保证你母亲留下的那点东西,还能安然无恙。也不保证,聿珩的父亲,会不会知道一些……影响他前途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颤抖着,试图解释,试图抗争,但所有的言语在绝对的权势和冰冷的威胁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最终,他只能看着自己抬起手,接过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支票,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那一刻被彻底剥离,碾碎。

然后,是机场。他拖着简单的行李,不敢回头。手机里,是沈聿珩疯狂打来的未接来电和一条条充斥着不解、愤怒、最终归于绝望的信息。

“为什么?”

“顾言,你给我回来!”

“你就这么走了?为了钱?”

“我恨你……”

……

“不……不是的……”顾言在梦中无助地呓语,眉头紧紧锁在一起,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不是我……阿珩……不是……”

梦境再次切换。

他又回到了沈聿珩那间布满他偷拍照的书房。那些放大的、定格的他各种瞬间的照片,像无数双眼睛,从四面八方盯着他,充满了窥探、占有和无声的谴责。他被困在中间,无处可逃。沈聿珩就站在阴影里,用那种他看不懂的,混合着恨意、痛苦和疯狂执念的眼神望着他,一步步逼近。

“你逃不掉的,阿言。”

“永远都别想再离开我。”

……

“啊——!”

顾言猛地从梦中惊醒,弹坐起来,心脏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胸腔。冷汗已经浸湿了额前的碎发和背后的睡衣,带来一阵阵冰凉的黏腻感。黑暗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那沉重的窒息感,被最信任的人误解的委屈,被迫放弃一切的痛苦,以及面对沈聿珩那偏执掌控的恐惧……所有被压抑的情绪,在梦境的催化下,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肩膀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七年了,那些过往依旧如同梦魇,在不经意的时刻,跳出来啃噬他的灵魂。

就在这时,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走廊的光线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亮痕。沈聿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也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微凉气息,西装外套脱下了,只穿着衬衫,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他显然是听到了顾言那声短促的惊叫,才过来的。

当他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光,看到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明显在发抖的身影时,沈聿珩的脚步顿住了。他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深邃的目光落在顾言身上,如同暗夜中静默的猎手,在评估着猎物的情况。

顾言沉浸在梦魇带来的剧烈情绪波动中,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门口的动静。直到那熟悉的、带着压迫感的气息逐渐靠近,他才猛地抬起头。

泪眼模糊中,他看到了站在床边的沈聿珩。逆着光,他的面容看不真切,只有一个大致的、极具压迫感的轮廓。

顾言像是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扯过被子挡在身前,眼神里充满了未散尽的恐惧和警惕,还有一丝被窥见脆弱的难堪。

“你……你怎么进来了?”他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和明显的颤抖。

沈聿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扫过他苍白的脸,汗湿的额发,以及那双在黑暗中依旧能看出泛着水光的、受惊的桃花眼。

眼前的顾言,褪去了白天所有的伪装和倔强,脆弱得像一个一碰即碎的水晶娃娃。这与七年前,那个偶尔也会被噩梦困扰、然后依赖地钻进他怀里的少年,身影微妙地重叠在了一起。

沈聿珩眼底深处那冰封的湖面,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某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极快地掠过——是烦躁?是心疼?还是……一种看到所有物状态不佳时的不悦?

他向前走了一步,在床边坐下。

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滞,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但床垫依旧因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带来一股更强烈的、属于他的气息,将顾言牢牢笼罩。

顾言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

沈聿珩伸出手,似乎想去碰触他的额头,或者安抚他依旧微微颤抖的肩膀。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顾言的那一瞬,顾言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偏头躲开,声音带着抗拒的尖锐:“别碰我!”

沈聿珩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空气仿佛凝固了。黑暗中,两人无声地对峙着。一个满身防备,脆弱又倔强;一个姿态强势,动作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

沈聿珩的眸色在黑暗中变得愈发幽深,看不清情绪。他悬在半空的手,缓缓收了回去,指节微微蜷缩了一下。

“做噩梦了?”他开口,声音是惯常的低沉,但在这寂静的深夜,却少了几分白天的冰冷,多了一丝难以分辨的……沙哑?

顾言抿紧嘴唇,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他胡乱地用袖子擦了一下眼角,强自镇定地说:“我没事。请你出去。”

沈聿珩没有动。

他的目光依旧锁在顾言身上,像是要穿透那层脆弱的外壳,看进他惊魂未定的内心。过了好几秒,他才再次开口,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梦到了什么?”

顾言的心猛地一抽。梦到了什么?梦到了你母亲的逼迫,梦到了你的恨意,梦到了你那令人窒息的掌控!

但这些话,他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

“没什么。”他生硬地回答,声音闷闷的。

沈聿珩似乎并不相信,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两人并不平稳的呼吸声,在黑暗中交织。

又过了一会儿,沈聿珩忽然站起身。

顾言以为他终于要离开了,心里刚微微一松,却见他走向了房间自带的浴室。

很快,里面传来了水流声。片刻后,沈聿珩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浸过温热水的毛巾。

他重新在床边坐下,这一次,他没有再试图征询顾言的同意,而是直接伸手,用温热的毛巾,动作有些生硬,却力道适中地,擦拭顾言额头和颈间的冷汗。

顾言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别动。”沈聿珩低声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但若仔细分辨,似乎又藏着一丝极淡的、笨拙的安抚意味。

温热湿润的毛巾触碰到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感,稍稍驱散了噩梦带来的冰冷黏腻。顾言僵着身体,任由他动作。他能感觉到沈聿珩的手指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他的皮肤,带着灼人的温度。

这一刻的沈聿珩,陌生得让他心慌。没有了白天的冷酷和咄咄逼人,只剩下一种沉默的、近乎原始的照顾行为。

这比直接的威胁和压迫,更让顾言感到混乱。

擦完汗,沈聿珩将毛巾放到一边。他看着顾言依旧有些苍白的脸和惊魂未定的眼神,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顾言彻底愣住的事情。

他伸出手,不是碰触,而是略微强势地揽住顾言的肩膀,将他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回了枕头上,并拉过被子,仔细地给他掖好被角。

他的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体贴,甚至带着他惯有的、掌控一切的风格,但在此情此景下,却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令人沉沦的错觉。

“睡吧。”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低沉,“我在这里。”

顾言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阴影中的轮廓。

我在这里?

什么意思?

他要守在这里?

荒谬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同时涌上心头。这个男人,白天刚在精神上对他进行了一场酷刑,晚上却在他被噩梦惊醒后,做出这种……近乎守护的姿态?

这到底是他另一种更高级的、摧毁意志的手段,还是……他内心深处,那未曾完全泯灭的……?

顾言不敢想下去。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个身影。但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听到沈聿珩沉稳的呼吸声,能感觉到他存在所带来的、无形的压迫感和……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不,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他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

这是陷阱,是沈聿珩的攻心计。

可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像潮水般再次席卷而来。在那道沉默而强大的身影“守护”下,周围令人不安的黑暗似乎不再那么可怕,噩梦残留的惊悸也奇异地慢慢平息。

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抵抗的力气一点点流失。

在彻底沉入睡眠之前,他仿佛听到一声极轻的、几乎消散在空气中的叹息。那么轻,那么不真实,让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沈聿珩确实一直站在那里,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在黑暗中,凝视着床上渐渐放松下来、呼吸变得均匀绵长的顾言。

他的眼神复杂得如同最深的夜,里面翻涌着无人能懂的执念、痛楚,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的占有。

直到确认顾言已经重新睡熟,他才缓缓转身,脚步无声地离开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黑暗中,顾言蜷缩在留有沈聿珩气息的被子里,陷入了无梦的沉睡。

而这一次,噩梦没有再侵袭。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场深夜的“安抚”,是救赎的前兆,还是更深沉沦陷的开始。

心灵的防线,往往是在最脆弱、最不经意的时刻,被撕开第一道裂痕。

这一夜,有什么东西,在无声中,悄然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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