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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寺

爱吃鸡皇饭的宫安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大道寺》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爱吃鸡皇饭的宫安”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九爻周振邦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清晨五天刚薄雾还浮在老城区的屋檐青石板路湿漉漉踩上去有些街边的摊贩一个接一个支起遮阳铁皮箱翻出来当桌炉子点油锅滋啦作这条市集街叫西坊几十年的老地卖菜的、修鞋的、炸油条各占一吵吵嚷嚷地把一天掀开个口陈九爻的卦摊摆在街口拐位置不偏不正对着人流主一张矮木两条长条桌上铺着褪色的蓝上面摆着签筒、铜钱和一本翻得卷边的《易经他本...

主角:陈九爻,周振邦   更新:2025-10-11 20:3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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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天刚亮,薄雾还浮在老城区的屋檐上。

青石板路湿漉漉的,踩上去有些滑。

街边的摊贩一个接一个支起遮阳布,铁皮箱翻出来当桌子,炉子点火,油锅滋啦作响。

这条市集街叫西坊口,几十年的老地方,卖菜的、修鞋的、炸油条的,各占一摊,吵吵嚷嚷地把一天掀开个口子。

陈九爻的卦摊摆在街口拐角,位置不偏不倚,正对着人流主道。

一张矮木桌,两条长条凳,桌上铺着褪色的蓝布,上面摆着签筒、铜钱和一本翻得卷边的《易经》。

他本人坐在小马扎上,背挺得首,瘦归瘦,但肩不塌腰不弯,像根老竹竿插在风里。

他穿着一件灰布道袍,洗得发白,袖口磨出了毛边,领子也松了线。

腰间挂着一只黄铜铃铛,另一侧别着个旧罗盘,表面裂了道细纹。

手里捧着个紫砂壶,壶嘴缺了个角,据说是早年摔过没舍得换。

他喝茶慢,一口一口吹着气,像是能把时间熬干。

他是这条街上唯一的算命先生。

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却没人拿他当年轻人看。

街坊们路过时瞥一眼,有的点头,有的绕道,更多是当没看见。

谁家孩子发烧、老人腿疼,宁可去庙里烧香也不来找他。

都说这人话少,眼神冷,看着就不像个能改命的。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副懒散皮囊底下压着什么。

十岁那年,他在城郊乱坟岗捡到半本破书,纸页泛黑,字迹歪斜,像是被人撕下来又胡乱拼凑的。

当晚高烧不退,等醒过来时,那书竟融进了血肉里,再找不到痕迹。

从那时起,每逢子时,体内就会浮起一道“天光”,照见万物三秒真形——邪祟、煞眼、人气命数,全都藏不住。

但他不说。

说了也没人信。

眼下他最烦的不是没人信,而是真正有事的人总爱藏着掖着,非得等到火烧眉毛才肯开口。

比如今天这位。

巷子深处传来皮鞋踩石板的声音,节奏急,落地重。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西十出头,穿一身深色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金表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可眉头拧成疙瘩,嘴唇发干,一看就是连着几天没睡好。

他是周振邦,本地做房地产的商人,在这一片有点名气。

名下有三家商铺,最大的一家就在这条街往东三百米的转角,招牌写着“恒运商行”。

平日里笑脸迎人,逢年过节给街坊发米面油,人人都说周老板厚道。

但这会儿他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他在卦摊前站定,脚尖离桌沿不到半尺,呼吸略重,像是走了很远的路。

陈九爻没抬头,继续吹茶。

“听说……你能看风水?”

周振邦终于开口,声音压着,像是怕被人听见。

陈九爻嗯了一声,还是没看他。

“我最近……不太顺。”

周振邦搓了搓手,“公司账上接连亏钱,投的项目全砸了,家里值钱的东西莫名其妙坏掉,连保险柜都生锈了。”

他顿了顿,盯着陈九爻,“有人说是冲了煞,你懂这个?”

陈九爻放下茶壶,指尖轻轻敲了下桌面。

“你最近三步之内有漏财之象。”

他语气平淡,像在说天气,“东南方动土不利,门庭受压,气脉不通。”

话音落下的瞬间,周振邦瞳孔猛地一缩。

他没说话,但整个人僵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不敢提的事。

陈九爻眼角余光扫到他的反应,心里有了数。

这种富商来找他,从来不是为了听道理,而是想确认自己己经猜到的真相。

他们不信命,只信结果。

只要一句话能对上,后面的话自然就听进去了。

“你店在哪?”

陈九爻问。

“恒运商行,东街口那个红招牌。”

周振邦赶紧答,“三层楼,经营建材和古玩。”

陈九爻点点头,没再多问。

他脑子里己经开始过局。

东南方动土?

那一带最近确实有施工队在挖地下库房。

门庭受压?

恒运商行正门对着新建的配电房,两米高的水泥墙首接顶住大门中轴,典型的“断龙煞”。

再加上内部布局若再犯穿心或反弓,财气根本聚不住。

但这些只是常理推断。

真正的问题,未必在明面上。

“要破局,得看时辰。”

陈九爻慢悠悠端起茶壶,“今晚子时最好,不过我现在没法动手。”

“那……什么时候能看?”

“明天这时候。”

陈九爻看了他一眼,“你先回去,别碰贵重东西,门口放盆清水,加三枚铜钱,朝南摆。”

周振邦皱眉:“这就完了?”

“我说了,要等时辰。”

陈九爻重新低头喝茶,“你现在不信,等明天再来。”

周振邦站在原地,脸色变了几次,最终咬牙点头:“好,我明天早上来。”

他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你真能解决?”

陈九爻没答话,只是抬起眼皮,目光淡淡扫过去。

那一眼没什么气势,也不凶,可周振邦却莫名打了个寒颤,没再问,快步走远了。

人一走,陈九爻脸上的懒散就淡了几分。

他把茶壶放在桌上,手指在桌面缓缓划过,无声地描出一道符形——起笔如钩,收尾似锁,正是《青囊经》里记载的镇煞起手式。

他知道周振邦没说实话。

那种程度的破财,不可能只是风水问题。

正常格局出错,最多耗财;连续亏损、物品自毁、气场紊乱,更像是有人动了阴局,或是建筑底下压了不该压的东西。

但他现在不能查。

子时尚未到,天光不起,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贸然出手,容易打草惊蛇。

这类富商背后牵扯复杂,搞不好是别人设的套,等着他跳进去。

他得等。

等夜幕降临,等那一道天光浮现,照出三秒真形。

到时候,是煞是人,是局是劫,自然清楚。

晨光渐渐变亮,市集也热闹起来。

油条摊前排起队,小孩追着跑,收音机里放着老戏曲。

陈九爻依旧坐在小马扎上,捧着缺角的紫砂壶,一口一口喝茶。

风吹过他的道袍,铜铃轻响一声,又归于沉寂。

没人注意到,他指尖还在桌面上反复描画着同一个符形,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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