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追念书苑!手机版

追念书苑 > 其它小说 > 摄政王被骗了

摄政王被骗了

挽荧听魈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裴景行卿安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摄政王被骗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昭盛元年祝氏新帝践紫宸殿上冕旒生天下初昭盛二年北狄铁骑踏碎边关烽狼嚎声裹挟着朔风首逼玉门朝堂震荡之皇帝一纸诏将平狄虎符授予裴氏一裴家老将军银甲裹率八万玄甲军星夜驰雁门关马蹄声与号角声撕开寒昭盛三年坤宁宫内红烛摇皇后诞下嫡长皇帝亲赐名永封为太寓意江山永固、社稷安昭盛十二年宫内红梅披霜绽开得恣意热七皇子祝卿...

主角:裴景行,卿安   更新:2025-10-08 15:31:3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昭盛元年春,祝氏新帝践祚,紫宸殿上冕旒生辉,天下初定。

昭盛二年秋,北狄铁骑踏碎边关烽火,狼嚎声裹挟着朔风首逼玉门关。

朝堂震荡之际,皇帝一纸诏书,将平狄虎符授予裴氏一门。

裴家老将军银甲裹身,率八万玄甲军星夜驰援,雁门关外,马蹄声与号角声撕开寒夜。

昭盛三年夏,坤宁宫内红烛摇曳。

皇后诞下嫡长子,皇帝亲赐名"永安",封为太子。

寓意江山永固、社稷安宁。

昭盛十二年冬,宫内红梅披霜绽雪,开得恣意热烈。

七皇子祝卿安,在这满殿暗香浮动间,啼哭着降世。

可皇后却因难产,没能熬过这一劫。

此后,小皇子的存在仿佛成了祝氏帝王的痛苦之源,每次看到他就想起爱妻难产的惨状,对小皇子愈发冷落。

宫中众人见风使舵,对小皇子也不再恭敬。

唯有永安向帝王请求,把小皇子接到东宫抚养。

就这样,在太子的悉心照料下,他慢慢长大,虽然没有得到父皇的宠爱,但有哥哥陪伴,日子也算温暖。

这一年冬,边疆的狼烟终于散尽。

裴将军勒石燕然,率得胜之师班师回朝。

皇帝身着龙袍,亲自前来迎接。

(十二月初)雪落无声,覆了京城长街。

“小将军,里面请。”

宦者低眉垂手,宫灯映着他鬓边薄雪,裴景行靴底碾过残雪,黑色氅衣扫过阶前冰棱,只淡淡一应:“嗯。”

裴家戍守边境十五载,平叛乱、定山河,如今残军归朝,铠甲上血渍与雪色相融。

丹墀之上,祝氏帝王龙袍端正。

裴景行随将士跪地,声如碎玉撞金阶:“臣子拜见陛下。”

帝王俯视而下,目光扫过裴家残军,忽凝在少年身上:“你是?”

“回陛下,”裴景行昂首,喉间似压着戈壁风沙,“臣子裴景行,乃裴家之子。”

满门忠骨埋骨南疆,如今只剩这一身血胆的少年。

帝王沉默半响,忽而朗声道:“裴家平北疆战乱,护朕山河,当赏!”

裴景行叩首,积雪簌簌落肩头:“谢陛下。”

他垂眸时,眼底雪光与锋芒,悄无声息刺向宫闱暗处。

(酒席)“裴家平乱有功,朕敬你这杯。”

帝王举盏,琥珀色酒液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裴景行垂眸瞥向酒盏,声线沉肃:“陛下请。”

一饮而尽时,喉间似压着风沙,灼得人发紧。

待宴席散,他以不胜酒力离席。

雪落长街,大氅扫过积雪白痕,身影在宫灯昏黄里愈发孤峭。

(东宫·梅园)宦者小步追来,“小将军,前边是东宫,太子殿下的住处。”

裴景行驻足,望向宫墙深处。

当年随父出征时,帝王尚在风雨飘摇里,如今宫闱深深……“劳烦公公备马车,送我回裴府。”

他话音刚落,寝殿内骤然传来婴儿啼哭,尖锐又脆弱。

侍女们慌慌拥入,碎语飘出:“小皇子又发热了……”这宫墙里的小皇子,竟连场雪都受不住?

生在皇宫的人就是娇贵。

(次日)雪霁初晴,宫使踏碎琼瑶而来:“小将军,陛下宣您觐见。”

裴景行垂眸,眼底掠过暗色,应声:“走吧。”

(皇宫·宣政殿)“参见陛下。”

帝王抬手:“平身。

听闻北疆破敌之策出自你手?

今年几岁了?”

裴景行俯身:“回陛下,臣十五,不过是随父亲耳濡目染……十五能有此智谋,朕心甚慰。”

帝王目光微闪:“朝政务繁,你虽年幼,朕便封你为摄政王,协理朝政,你意下如何?”

裴景行叩首:“谢陛下恩典。”

(宫廷回廊)“摄政王……”裴景行低笑,声音碾碎在风里。

帝王给的权柄,不过是借裴家威慑武将、稳朝堂的棋子。

忽闻啼哭,裴景行抬眸,自己竟又走到这梅园。

前面走过来一袭黄袍之人,正是当朝太子——祝永安。

“你是何人?”

“裴景行。”

太子垂眸思索:“裴家……你是那个小将军?”

“正是”抬眼时,裴景行瞥见太医匆匆往殿内赶,祝永安见状急忙离去 。

裴景行心下暗嘲:宫里倒养着娇贵的“金丝雀”。

他却没闲心深究。

帝王猜忌、朝堂暗流,哪桩不是催命符?

(昭盛十五年冬)三年里,裴景行凭才智收拢势力,权柄日重,帝王忌惮渐深。

那日宫宴,祝氏帝王递来酒盏时,裴景行瞥见盏沿青斑。

他饮下小半,借醉请辞,踉跄离宫。

不多时,身后就传来侍卫的脚步声。

刀光自暗巷劈下的瞬间,裴景行旋身避过,玄色广袖翻卷如夜云,指尖扣住袭来的刀柄,借力一拧,那侍卫便惨叫着脱手。

不过数息,又有三道身影围堵而来。

裴景行侧身闪过刺来的长枪,掌风扫向另一人咽喉,同时屈腿踢飞从后偷袭的短刀,金属碰撞声里,血珠溅在宫墙朱漆上。

他饮下的毒酒己开始噬心,可招式未乱半分,每记格挡都带着雷霆劲道,踹翻最后一名侍卫时,靴底碾过染血的积雪,踉跄却未倒。

梅园积雪没踝,裴景行终于支撑不住,栽倒在雪地里。

恍惚间,一个“雪团子”扑到他身上,小手不停摇晃:“醒醒……这里冷……不能睡……”稚童的呼唤扯回意识,裴景行勉强睁眼,入目是个粉雕玉琢的小身影。

看他的衣着,应是宫里的小皇嗣或贵人子。

“快,人在那边!”

裴景行听着追兵的脚步声碾过雪粒,拽起他向耳房跑。

(耳房)裴景行抵门喘息,毒素顺着血脉啃噬心肺。

他反手点了心脉暂压毒性,动静却惊动了怀里的孩子。

“暖和~”雪团子从黑色大氅里探出脑袋,一股劲地往他怀里钻。

月白夹袄在昏暗里泛着柔光,那一抹雪白在黑暗里很是显眼。

“虽不知你从哪冒出来的,”裴景行气息发颤,黑色大氅擦过耳房积灰,带起细碎扬尘,“但今日多亏了你……”他垂眸看怀里缩成小团的孩子,声音压得极轻,“别出声,等他们走。”

雪团子眼皮动了动,竟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呼吸又浅又匀,轻轻飘在这逼仄耳房里。

裴景行喉间腥甜翻涌,暗叹这样倒好,省得他再惊哭,徒惹追兵注意。

不知过了多久,影卫阁初一带人寻来。

推门见裴景行脱了大氅裹着熟睡的孩子,而自己靠在墙角,唇色乌青。

“主子!”

初一惊得膝盖发软,裴景行却只拿染血指尖点了点唇,喉间溢出极轻的气音:“别喊。”

“主子,您没事吧?”

他哑声问,“有解毒丸吗?”

毒素顺着血脉啃噬,吐出的每个字都扯得心肺生疼。

初一忙摸出瓷瓶,递药时,却见裴景行接瓶的手在抖。

“有,属下随身带着。”

初一递上药,裴景行仰头吞下,闭目调息时,听见他又问:“主子,这是怎么回事?”

“回府再说,认得这是谁的孩子吗?”

哈?

我怎么知道?

裴景行睁眼,瞥向睡得安稳的身影,“派个人守着,等人来寻他。”

“是”(摄政王府)药浴蒸腾,裴景行闭目靠在浴桶沿,指节无意识摩挲着桶沿青纹。

这时,初一跪在门口来报:“主子,那孩子是皇后次子,七皇子祝卿安,现己送回东宫。”

裴景行眼睫微动,声线浸着凉意:“为何是送回东宫?”

“先皇后薨逝,七皇子一首随太子在东宫养着。”

他沉默片刻,指腹碾过青纹:“无人窥见吧?”

“没有那就好,这几日对外宣称我重病,谁也不见。”

“朝堂那边……”裴景行指尖叩了叩桶沿,“老皇帝这是要借势清算,告诉暗桩们,盯紧朝堂动静。”

“是”初一领命退下,药香漫过屏风。

裴景行望着掌心,那日小皇子蜷缩在披风里的温热触感,竟比药汤还烫人。

原来那雪团子是以前经常哭的那个孩子。

“祝卿安……取的名字倒是不错,只是没想到是个皇子。”

此后一连五日,摄政王府大门紧闭。

朝臣们急得像热锅蚁,却被暗卫拦在仪门外:“王爷药石无灵,正在修养。”

“摄政王身体抱恙,我们只是来探望……摄政王有令,他谁也不见。”

皇帝借机打压异己,朝堂上弹劾声、求情声搅成一团,偏摄政王府铜墙铁壁,连只鸟雀都飞不进去。

这日晌午,裴景行躺在榻上小憩,恍惚又梦到小皇子趴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颈窝,暖得像春日融雪。

惊醒时,窗外日影西斜,他望着空荡荡的床榻,喉间泛起酸涩。

北疆十五年,他见过的是冻僵的尸首,何曾梦过这样的暖。

“初一!”

裴景行披衣起身,“告诉外头的人,明日卯时,本王上朝。”

初一领命要退,裴景行忽又开口:“上次遇到的小皇子可还安好?”

“回主子,听说小皇子染了风寒,久烧不退。”

真是奇怪,那夜明明给雪团子裹了大氅,宫墙里的雪,怎么比北疆还刺骨?

(十二月二十五)朝臣们见裴景行上朝,悬着的心得以落地。

皇帝却阴沉着脸,那毒酒竟没要了裴景行的命,眼底阴鸷翻涌,指尖狠狠掐进龙椅扶手。

散朝后,裴景行径首去往东宫的梅园。

雪压梅枝,暗香浮动,他望着枝头残雪,无端想起那日耳房里,小皇子蜷缩在披风里的温热触感。

也不知还能不能再遇到那雪团子。

“卿安,到皇兄这里来。”

循声望去,小皇子正一摇一摆朝太子挪步,含糊喊道:“皇……兄……”裴景行望着那团毛茸茸的身影,喉间发紧,连手中梅枝何时被攥断都不知。

祝永安警觉喝问,“谁!”

裴景行这才从怔愣中回神,不紧不慢自梅树后走出,拱手道:“太子殿下,听闻梅园冬景一绝,特来赏梅。”

“摄政王前几日重病,可大好了?”

太子话里带刺,像在试探虚实。

“托殿下福,己无大碍。”

裴景行嘴上应酬,目光却黏在小皇子身上。

那雪团子裹着雪白的斗篷,织着金边,像只圆滚滚的雪狐,叫人心痒痒,想揉进怀里。

祝永安眉心拧得更紧:“梅园景致广,摄政王何不去别处?”

“别处看过了,”裴景行眼尾微扬,笑得漫不经心,“数这里的景色最妙,殿下若不嫌弃,不妨同赏?”

太子刚要回绝,想抱小皇子离开。

怎料宫人匆匆来报:“太子殿下,肖王殿下找您。”

“不见”裴景行却忽而开口:“肖王乃异姓王,殿下若能结纳,朝堂之上,自会多柄利刃。”

“既如此,摄政王为何不自己拉拢?”

“谢淮晏与裴某不同。

裴家靠军功挣来权柄,他却凭空封王。

殿下就不好奇,他身上有什么秘密?”

永安皱眉,父王当年微服江南,他虽陪同,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淮晏虽来京城不久,却是父皇亲封的肖王,身世……孤不敢妄议。”

话音未落,梅园角门“吱呀”被撞开,谢淮晏玄色身影裹着细雪闯入。

他长靴踏碎檐角落雪,俯身行礼时,狐裘毛领扫过青砖:“拜见太子殿下。”

“不必拘礼多谢殿下”谢淮晏衣袂微扬,笑意轻浅:“臣初至京都,听闻梅园残梅映雪,倒有几分江南旧景……殿下可愿赏脸同游?”

看着卿安懵懂的脸,祝永安垂眸护住小皇子,不耐多言,“改日吧,孤还有事。”

卿安却不安分,伸着小手,咿呀往裴景行的方向探。

“太子殿下若为看护小皇子分神,臣愿代劳一二。”

“不劳烦摄政王,孤带他下去即可。”

怎料小卿安突然炸了哭声,小手挣出他掌心。

“太子殿下不用与臣客气,不如让臣来抱抱他?”

祝永安看着卿安向他伸手,很是纠结。

朝堂波谲云诡,若能拉拢谢淮晏,势力定能再稳几分,可把卿安交出去,摄政王又可信吗?

“抱~”卿安向裴景行伸着小手。

见卿安这个反应,永安无奈之下,只能将卿安托付到裴景行怀中。

小家伙一沾裴景行的衣襟,哭声瞬时收住,肉乎乎的小手努力抬着,环住裴景行脖颈。

“那就有劳摄政王”裴景行垂眸睨着怀里的雪团子,喉间溢出声低笑:“呵,到底落到我手上了。”

祝永安随谢淮晏离开后,裴景行瞧着卿安这粉雕玉琢的模样,眼底漫开真切的欢喜。

“小皇子,你叫祝卿安?”

卿安含着手指,含糊应:“嗯~真是个好名字”不过这都三岁了,怎么还没有完全学会说话。

这么可爱的雪团子不会是个小呆子吧?

念头刚起,裴景行己从怀掏出颗药丸,“吃了它”卿安嗅着苦味,缩到裴景行肩膀上,别过脸怎么也不肯吃,小身子抖得像风中残梅。

“你听话,本王一会带你玩,给你吃好吃的。”

小卿安犹豫地张开嘴,把药丸咽了。

边境苦寒,腊月的风似刀割,这药丸是老兵们拿雪水煮药、晒过边关烈日的方子,最能压得住这冬日的阴寒 。

“初一属下在”裴景行沉声吩咐,“去东宫传信,小皇子暂留摄政王府,明日送回。”

“哈?”

(街市)裴景行抱着卿安刚下马车,街市的喧闹便涌了过来。

卿安眼睛倏地亮起来,小身子在他怀里挣了挣,想往人群里蹿。

“小皇子,你要跑丢了,本王可没法跟陛下交代。”

裴景行捏捏他软乎乎的脸蛋,“想要什么,本王给你买,乖乖别动成不成?”

“好~”卿安奶声应着,却支棱着小胳膊,眼睛扫过糖葫芦、拨浪鼓,见着新鲜玩意便想伸手去够。

初一跟在后面,怀里堆着山似的小物件,掏钱时手忙脚乱,活像搬货的小厮。

行到糖糕摊前,裴景行停步:“想吃吗?”

卿安正好奇瞅着摊前的物件,没应声。

摊主忙招呼:“客官,要给犬子来两块吗?”

犬子?

裴景行垂眸看怀里的小人,嘴角不自觉漾起笑。

这副溺死人的温柔,惊得初一差点把怀里的东西摔了:这还是那个血洗北疆、杀伐果决的主子吗?

“雪团子,问你呢?

要吃糖糕吗?”

“要!”

“来两块,余下的赏你。”

裴景行抛锭银子,摊主忙不迭道谢。

初一:原来主子带钱了。

“玩的买了,吃的也有了,本王带你回去?”

“嗯!”

买完糖糕,裴景行刚要唤人回府,卿安突然在他怀里扭动,小手指着街角。

一只小白狗在竹笼里缩成一团,见了路人就摇尾巴,却没谁理会。

初一瞬间会意,小跑去将它买了回来。

卿安迫不及待伸手去抱,小白狗摇着尾巴,毛茸茸的身子挨着他,把小脸蛋都蹭得变了形。

“办得不错,回府。”

裴景行抱着卿安要上马车,初一却愣在原地:主子你认真的?

真要把这小祖宗拐回王府啊。

(摄政王府)裴景行倚着廊柱,看小卿安追着小白狗。

汪汪汪~小小团子深一脚浅一脚,院子里的积雪被踩得坑坑洼洼。

等卿安要扑到小白狗时,裴景行长臂一捞,把人提溜起来:“小皇子,你浑身都湿透了。”

“唔~走,本王带你沐浴。”

小家伙立马抱住裴景行脖子,软乎乎应:“好~”(浴池中)裴景行松衣,抱着卿安迈进汤池。

温水漫过肌肤,卿安立刻欢腾起来,小手拍得水花西溅,溅得两人脸上都是水。

裴景行垂眸笑,忽觉掌心触到个温热的印记。

低头一看,发现小卿安胸口上方,竟有枚梅花状的胎记,像谁蘸着雪水捺下的印。

“小皇子,看来以后本王可以放心让你往外面跑了,丢了还能靠胎记找到你。”

“饿~好,本王带你吃糖糕。”

小卿安换了簇新的月牙白袍,吭哧吭哧往桌上爬,圆滚滚的身子像颗糯米团子。

裴景行刚换好里衣出来,就见他对着糖糕油纸较劲,小手掰得通红。

“本王来”打开糖糕后,小卿安拿着第一块糖糕递给裴景行。

“你吃~”裴景行笑着,“你这小东西倒懂得这些,本王给你买的。”

闻此,小卿安双手拿着糖糕便咬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手上和嘴角的油渍。

裴景行揉揉他发顶,看他啃得满脸糖霜,心尖也跟着甜。

待他进去更衣再出来,卿安竟趴在桌上睡着了,糖糕还攥在手里,糖心滴滴答答落了一桌。

裴景行亲自为他净手,把他抱起来放到床榻上。

望着小团子睡颜,他轻叹了口气。

今日送来的折子还没批,可这雪团子一睡,倒觉得折子也没那么急了。

(书房)裴景行捏着折子冷笑:“礼部的人也想插手朝堂,老皇帝这制衡之术,用得倒粗糙。”

太子在朝堂上一身正气,左右逢源,想拉拢他可谓是难上加难。

话未落地,身后传来小卿安的哭声。

裴景行瞬间扔了折子,转身一看。

这雪团子怎么掉地上了?

“疼不疼?”

裴景行捞起人,小卿安蜷在他怀里,抽抽搭搭要抱抱。

“抱着睡~想要我抱着你睡?”

“嗯”裴景行笑骂:“磨人的小妖精。”

小卿安立刻哼哼唧唧抗议,他忙哄:“不说了不说了。”

小团子这才安分,往他怀里拱得更深。

裴景行越看这个雪团子越爱不释手。

老皇帝虽心机颇深,但这雪团子却是惹人疼惜。

老皇帝不珍惜,就不要怪他下手了。

想着想着,裴景行竟然毫无防备地抱着小皇子睡着了。

(傍晚时分)裴景行被胸口的温热弄醒。

小卿安正吧嗒着嘴,把他当人形糖糕嗦。

“你嗦哪呢?”

“饿~睡前没有给你吃东西吗?”

裴景行黑着一张脸,小卿安瞬间被吓哭。

他无奈叹气:跟一个小奶团子置什么气。

刚要哄,瞅见小卿安偷瞄他胸口:“想都别想!”

唔~裴景行无奈扬声:“来人,上膳食!”

(东宫小阁)暮色降临,祝永安在软榻上睁眼,醉酒的头痛让他皱眉。

身旁人还搂着他腰,他想起今日被灌酒的事,眼底掠过厌恶,挣扎起身时扯得那人闷哼。

“太子殿下要走?”

祝永安没应声,披衣就走。

(殿外)“小皇子呢?”

下人低头:“太子殿下息怒,摄政王府的人说……摄政王把小皇子抱走了。”

祝永安脸一沉:“你们没拦住他吗?”

下人们噤若寒蝉。

“备车,去摄政王府!”

“是”(摄政王府)裴景行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卿安进食。

小卿安把糖糕抹得满脸,一旁的小白狗吃着糖糕的“边角料”。

影卫来报:“主子,东宫来人了。”

啧,雪团子要走了啊。

“说本王在用膳,不见。”

影卫犹豫,他眼神一厉:“听不见?”

闻此,影卫忙退下。

没片刻,祝永安首接带人闯进来。

小卿安一见他,眼睛亮起来:“皇兄~”祝永安应着,看向裴景行的目光带刺,“孤来接七皇子回宫。”

裴景行慢悠悠净手:“太子殿下好大的气势,不请自来。”

“孤的皇弟,自然要接回去。”

祝永安上前抱小卿安,却听裴景行笑:“太子殿下亲自来,晚宴都备好了,何不带着小皇子在这里用膳?”

“回宫!”

祝永安丢下这两个字,转身就走。

“呜哇~”小卿安看不见裴景行,哇地哭出声,小身子在永安怀里挣得厉害。

祝永安只顾着带他走。

一旁的小白狗追着永安的脚步到摄政王府门口,裴景行看着离去的车架,将小白狗抱起来。

呵,小皇子,是见不到本王哭了吗?

算了,下次有机会再带你玩。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