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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80年代之我靠抓螃蟹发家混剪

全村的小六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返80年代之我靠抓螃蟹发家混剪是作者全村的小六的小主角为周小北黄皮本书精彩片段:---腊月二十小关外的嗷嗷刮在脸上跟小刀子拉肉似周小北是从一堆又硬又潮的破棉絮里憋醒胸口脑子他明明记得前一自己还在2023年的酒桌为了笔烂账跟人喝得肝胆俱怎么一睁眼……他猛地坐眼珠子瞪得溜糊满泛黄旧报纸的土结着厚厚冰花的木头窗身下这张硌得人腰疼的土炕……墙那张印着“1988”和胖娃娃抱鲤鱼的年鲜红得扎“操!醒了?”一个公鸭嗓子...

主角:周小北,黄皮子   更新:2025-10-23 08:5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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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小年。

关外的风,嗷嗷的,刮在脸上跟小刀子拉肉似的。

周小北是从一堆又硬又潮的破棉絮里憋醒的,胸口疼,脑子懵。

他明明记得前一秒,自己还在2023年的酒桌上,为了笔烂账跟人喝得肝胆俱裂,怎么一睁眼……他猛地坐起,眼珠子瞪得溜圆。

糊满泛黄旧报纸的土墙,结着厚厚冰花的木头窗框,身下这张硌得人腰疼的土炕……墙上,那张印着“1988”和胖娃娃抱鲤鱼的年画,鲜红得扎眼。

“操!

醒了?”

一个公鸭嗓子在门口响起,带着不耐烦,“醒了就赶紧滚犊子!

这炕头,以后归我弟睡了!”

周小北扭头,看见继兄赵大虎揣着棉袖口,叼着半截烟卷,歪着脖子,一脸痞相地靠在门框上,眼神里全是嫌弃。

轰!

记忆像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把他淹没。

前世,就是今天,1988年小年,他被这个继兄从这唯一能遮风挡雨的家里轰了出去,从此开始了西处蹭饭、挨打受气,最后在九十年代初那个混乱的冬天,为了抢一个肉包子被人捅死在街头的悲惨一生。

恨意,像井下的瓦斯,在他心口窝里猛地窜起,又被他死死压住。

“咋的?

耳朵塞鸡毛了?”

赵大虎见他不动,趿拉着破棉鞋上前,伸手就要揪他脖领子。

周小北身体比脑子快,瘦削的身子一拧,麻利地滚下炕。

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冻得一激灵。

这身体,是十八岁的身体,饿得瘦,但年轻,灵巧。

“行,我走。”

他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让赵大虎陌生的平静。

赵大虎一愣,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这怂包小子,今天咋这么痛快?

周小北没再看他第二眼,利索地套上那件袖口磨得油光锃亮、棉花硬成坨的破棉袄,又伸手在炕席最里头摸了摸,抠出仅有的三块六毛钱,小心翼翼地揣进裤兜。

这一套动作,熟练得让人心酸。

拉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寒风“呼”地一下全灌进来,吹得他一个趔趄。

他裹紧棉袄,头也不回地扎进白河镇灰蒙蒙的晨霾里。

重活一次,我周小北,回来了!

他心里默念,一股火在冰冷的胸腔里点燃。

街上,行人缩着脖子,呵出的白气老长。

二八大杠的车铃声叮铃铃响,偶尔有拖着黑烟的“大头鞋”公交车喘着粗气驶过。

国营饭店门口己经排起了队,空气里若有若无地飘着油条和豆浆的香味。

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

周小北捏了捏兜里那三块六毛钱,这可是全部家当。

他踱步到饭店附近,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

队伍末尾,一个穿着半旧军大衣、眉头拧成个疙瘩的中年男人蹲在墙角,脚边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隐隐透出一股韭菜鸡蛋的味儿。

周小北眼睛一亮,有门儿!

他凑过去,挨着男人蹲下,自来熟地搭腔:“叔,搁这儿蹲着练功呢?

这大冷天,韭菜盒子得趁热乎造啊!

凉了梆硬,吃下去拉嗓子,跟吞一地碎玻璃碴子似的,那不得劲儿!”

男人吓了一跳,扭头看见是个面黄肌瘦的半大小子,没好气地挥挥手:“去去去!

一边儿玩儿去!

别搁这儿捣乱!”

周小北脸皮厚,压根不恼,反而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一副“我懂你”的表情:“叔,我瞅您这面相,老实巴交的实在人!

是不是家里嫂子管钱管得紧,偷摸整点外快,又怕被熟人撞见,脸上挂不住?”

男人脸色变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嗐!

这有啥磕碜的!”

周小北一拍大腿,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劲儿,“您看这样行不?

您这盒子,我帮您卖!

卖出去,您分我几个,就当我的跑腿费。

卖不出去,算我白干!

您就搁这儿稳稳当当蹲着,抽根烟,完事儿钱到手,人不知鬼不觉,咋样?”

男人上下打量着周小北,将信将疑:“你?

半大小子,能行?”

“把那个‘吗’字儿给您去喽!”

周小北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还挺齐整的白牙,“您就擎好吧!”

他提起那麻袋,感觉手里一沉,心里有底了。

走到排队的人群边上,他也不像别人那样扯着嗓子吆喝,就专挑那些面露焦急、不停跺脚看表的人下手。

“大姐,排队呢?

瞅您这着急忙慌的样儿,准是赶着给厂里接班吧?”

他对一个穿着蓝色工装、一脸焦急的女人说道,同时手疾眼快地从麻袋里掏出一个还带着余温的韭菜盒子,“您闻闻这味儿!

正经韭菜鸡蛋馅儿,皮薄馅大,实惠顶饿!

国营饭店那速度,等排到您,啥前儿了?

不耽误您工夫!”

那女人犹豫地看了看他手里的盒子,金黄的油渍渗出来,香味首往鼻子里钻。

“多……多少钱?”

“一毛五一个,不要粮票!”

周小北报得干脆。

女人舔了舔嘴唇,痛快地掏钱买了一个。

开门红!

周小北精神大振,如法炮制,专找那些等得不耐烦的。

他嘴皮子利索,说话风趣,一会儿“大爷您尝尝,比您家老太太包得还香”,一会儿“大哥,吃一个顶半天,干活有劲儿”,没多久,麻袋就肉眼可见地瘪下去一小半。

蹲在墙根的男人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

就在周小北越卖越顺的时候,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哎!

哎!

那小逼崽子!

谁让你搁这儿摆摊儿的?

懂不懂规矩?!”

周小北心里“咯噔”一下,回头。

只见三个穿着绿色棉袄、歪戴帽子的青年晃了过来。

为首的是个黄毛,瘦得像麻杆,嘴角歪着,是这一片出了名的混混,外号“黄皮子”,专门欺行霸市。

麻烦,到底还是找上门了。

周小北心里发紧,前世没少被这帮人勒索揍揍。

黄皮子吊儿郎当地走到近前,用脚踢了踢麻袋,斜眼看着周小北:“这条街,归老子罩着!

在这儿卖东西,问过你黄爷了吗?”

卖盒子那男人脸都吓白了,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想解释。

周小北却一个箭步挡在男人身前,脸上瞬间堆起热情洋溢、甚至带点谄媚的笑容,嗓门提得老高:“哎——呀!

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黄哥!

黄哥您看这事儿闹的,您这大驾光临,咋不提前支会小弟一声?

你看我这……一点准备都没有!

蓬荜都没机会生辉啊!”

这一嗓子,把黄皮子和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给整愣了。

这啥路数?

周小北趁黄皮子没反应过来,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黄哥,不瞒您说,我这儿正有个发财的路子想跟您汇报呢!

您瞅瞅我这韭菜盒子,卖得快吧?

但您知道为啥这么快吗?”

黄皮子下意识地问:“为……为啥?”

“因为我有独门秘方啊!”

周小北表情夸张,仿佛在说什么惊天大秘密,“我往里加了点祖传的佐料,吃了就上头,就想下一个!

您要是今天把这摊儿砸了,那不是杀鸡取卵,断了自己财路吗?”

他观察着黄皮子的表情,继续忽悠:“不如这样,黄哥,这摊儿,算您入股!

以后我每天孝敬您这个数!”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黄皮子眼前晃了晃。

黄皮子眯着眼:“两成利?”

“两毛钱!”

周小北说得斩钉截铁,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黄皮子脸上,“每天保底两毛!

您想想,细水长流啊,黄哥!

不比您今天抢几个凉透了的破盒子强?

那玩意儿它也不顶饿啊!”

黄皮子和他身后两个跟班听得一愣一愣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这账……好像挺划算?

周小北趁热打铁,给黄皮子戴高帽:“黄哥,您是谁啊?

咱白河镇这一片,响当当的人物!

您跟一个卖韭菜盒子的小贩较劲,传出去,它不好听啊!

掉价!

但您收两毛钱管理费,那就不一样了!

这叫规范化管理,说明咱这片儿治安好,有秩序!

说出去,您也有面儿不是?”

黄皮子被这一连串的“高帽”和“新词”砸得晕头转向,感觉要是再动手,确实显得自己很没格局。

他看看周小北那张写满“真诚”和“为您着想”的脸,又瞅瞅周围越聚越多看热闹的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行!

你小子……是块材料!

会来事儿!”

黄皮子强行挺首腰板,拍了拍周小北的肩膀(差点把他拍趴下),“以后这条街,黄哥罩你!

每天两毛,见不着钱,老子把你腿卸了!”

说完,揣着周小北刚刚“主动孝敬”上来的两毛钱,感觉自己办成了大事,带着小弟,心满意足、晃晃悠悠地走了。

卖盒子男人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看周小北的眼神,跟看救命恩人似的。

周小北也长出一口气,后背冰凉,这才发现里面的破衬衣也早就被汗浸湿了。

第一步,总算在混混的刀尖旁,有惊无险地迈出去了。

他用赚来的几分钱毛票,给自己买了两个实心大馒头,就着寒风,一口一口,狠狠地啃着。

馒头噎人,但他吃得格外踏实。

目光,越过嘈杂的街道,投向更远处。

那里有供销社,有厂矿,有更繁华的市区,也有……前世那些模糊却深刻的仇人和机遇。

白河镇的江湖,我周小北,靠这张嘴和脑子,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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