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乱动......”酒香混杂着清冽的烟草味拂入鼻腔,顾雪吟意识浑噩间听到男人附耳低语。
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落下,迎接她的是无休止的鞭笞。
似成了困兽般被人钳制着,她感受着男人的霸道与蛮横,挣扎不开,也逃脱不了.......一切的一切,好像是一场噩梦。
却又让她明明白白知晓一切,知晓这一夜,她经历了怎样的摧残。
对方又是如何无休止的索取,毫无一丝怜惜......第二日天明。
顾雪吟迷糊着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宿在陌生的床榻上。
想到昨夜不堪回顾的经历,她像是受惊小鹿惶恐无措,起身裹上丢在床边的浴巾便冲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随之响起。
顾雪吟洗涤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屈辱,也才渐渐找回自己。
即便努力着不去回想昨夜,可对着镜子看到身上的斑驳,她还是愣在当下,难以避免的忆起一切......明明是为了接近陈寂明才硬着头皮接受他的邀请,她却在酒桌上被人灌醉。
对方自称是陈寂明的外甥陈肆欲,刚从国外回来,一见到她就超乎寻常的热情。
她一个先前被父亲宠成小白花的女人,哪懂这些弯弯绕绕,被他一番言语洗脑又加酒桌上众人起哄,就连连喝了数杯。
之后就毋庸置疑的醉了。
意识昏沉间,依稀听到陈肆欲提出扶她去客房休息。
再后面她视线迷离着,好像把他当成了某人主动环住了腰身。
再之后......“哭什么?”
男人的嗓音寒冽低沉,夹杂着郁愤与嘲弄,“明明是你主动投怀送抱,还在我面前装清纯!”
“什么深闺小白花,你和其他接近我舅舅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不过都是趋炎附势,可以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贱货!”
“呜呜......”身体和心灵在这一刻又遭到了双重打击。
顾雪吟难以克制的泪水汹涌,想要强装坚强,却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
想到父亲被人构陷即将入狱,她还等着陈寂明为她寻求转机,定不能让他知晓昨夜的事。
只能忍着心底委屈,站在温热的水流下,边哭边洗干净自己。
随后快速穿好衣服,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酒店。
“呵...”尾音裹着慵懒散在空气里,酒店套房的丝绒窗帘滤去天光,只剩几缕昏黄落在床间。
待顾雪吟的气息彻底消散,陈肆欲才掀被坐起,露出线条流畅的脊背。
男人长达肩颈的微卷红发凌乱垂落,衬得冷白面容更显病态。
他唇角勾着得逞谑笑,垂眸看着身边残红。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胸口,摩挲着上面的抓痕。
倒是没想昨夜的女人还挺凶。
体带幽香,身躯娇软,这块完玉就这样被他揉碎,还挺让他上头......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舅舅看中,想要养在身边的。
陈肆欲想到这一点,唇角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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